几分钟后,他闷哼一声,一股热流喷了出来,射在床单上,他整个人瘫在床上,手还攥着那条内裤,大口喘着气。
秦沅被这话刺得心脏都发酸了,一时之间都不知作何开口,只是沉默,连看都不敢看秦潜了。
(哦……好舒服……美极了……哎唷……你……你这只鸡巴……真厉害……
插……插痛快……一些……我……好痒啊……快痒死我了……鸡巴……快插吧…
了一番,这就没办法了,但愿她感觉不到阴唇的肿胀,就算能感觉到,
躺在玄关地板上的羽那大幅度仰起头,捂着嘴压抑着即将漏出的诱人嘤咛。